衛(wèi)衣閉眼應(yīng)道:“嗯。”他并不怕痛,這麼多年,什麼苦都受過來了。
繁縷打開藥瓶的塞子,倒在了手上,一股濃郁的味道,衛(wèi)衣脊背上的傷疤,大大小小不算少,前面還能看見上次的箭傷疤痕。
她力道不大,將藥油均勻涂抹在督主的後肩上,勻力按揉開來,衛(wèi)衣一聲不吭,只是過了半晌,額上漸漸滲出細(xì)密的汗,好一會才吐出一口氣,吩咐道:“去給本座倒杯茶水來?!?br>
“是?!狈笨|轉(zhuǎn)身走出來,提了桌上五彩春草紋茶壺給督主倒茶,茶水清香四溢,繁縷喝不出好壞茶如何,只覺得這茶水比女醫(yī)館的要好聞許多。
此時,陸午從外面大步進(jìn)入院子,通稟也未要,站在外面急促地敲門,高聲道:
“大人,重華殿出事了。”
“什麼!”衛(wèi)衣霍然起身,顏色肅厲,隨手一攏長衫,披上斗篷打開門,大步往外走去。繁縷手端著一碗荷葉茶,站在一旁,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麼事。
聽外面衛(wèi)衣喝了一聲:“走。”再顧不得其他,乘著夜色,一行人步履匆忙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怎麼,沒人了?”眨眼的功夫,等院子里的人走得干干凈凈了,連小平子和小歡子也跟出去了,繁縷端著茶坐下來自己喝了,督主的嘴很挑,喝茶也是。
想必是出大事了,因?yàn)樾l(wèi)衣匆匆起身的動作,帶到了放在寬塌上的藥瓶,染得墊子上也是藥,一塊淡黃的暗色痕跡。
繁縷拿著帕子擦完了藥痕,倚在榻邊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想著瞇一小會兒,等督主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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