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誰能料到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竟然還有余力攻擊本座?!毙l(wèi)衣并沒有如想象中的怒氣沖沖,反而語氣淡涼,笑意懶散,只是右邊手臂一直垂在身側(cè)。
陸午并沒有因此松了一口氣,而是頗為沉重道:“此人竟是這樣的硬骨頭,是屬下辦事不周?!?br>
“可惜了,不能為本座所用了?!毙l(wèi)衣輕笑咬著牙,面上絲毫不露痛楚之色,陸午卻是眼睜睜看見督主被那鐵器砸到了。
錦衣衛(wèi)本就在東西兩廠之下,自八年前衛(wèi)衣被任命為西廠提督後,更是雷厲風(fēng)行,狠狠抓住了錦衣衛(wèi),同時將本應(yīng)勢均力敵的東廠壓制的抬不起頭來。
陸午出來,對繁縷恭聲道:“督主受傷了,麻煩夫人服侍督主上藥?!?br>
繁縷站在臺階下,應(yīng)道:“嗯,好。”
“拿些跌打損傷的藥來就好。”衛(wèi)衣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有些悶悶的?br>
“是?!?br>
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受傷了,繁縷疑惑不語,回房間拿了跌打損傷的藥油來。
書房里擺著小憩用的羅漢榻,衛(wèi)衣的外袍半褪坐在上面,燭火通明,右後肩上果然是青紫一片,似乎是被什麼鈍器重?fù)羲隆?br>
“請督主稍事忍耐?!狈笨|右腿跪坐在羅漢榻上道,她只是奇怪,這麼重,怕是骨頭都是要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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