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承想,一閉眼就睡意襲來,隨手扯了旁邊的薄被裹在身上,閉眼就睡著了。
直到後半夜,衛(wèi)衣才滿身疲倦的回來,繁縷已經(jīng)在隔間睡著了,隔著三折展開的白底水墨丹青絹絲屏風,衛(wèi)衣和陸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屋子還有人。
“陸午,此事你怎麼看?”
陸午斂息,道:“稟督主,依屬下看,這次的刺客,幸有攝政王留宿宮中,不然陛下這次真是……”
說到半截,屏風里的繁縷卻睡醒了,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想必是督主他們回來了,但是很困,繁縷又躺了一會,外面?zhèn)鱽淼膬热輩s越來越不對勁。
攝政王,幽州刺史,刺殺,柳州,玉璽一個接一個不該她曉得的東西,絮絮傳入耳中,最後繁縷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督主的語調從所未有的凝重,而陸午更是時不時帶幾句殺伐之詞。
這次是出不去了,繁縷絕望的閉緊了眼睛,試圖讓自己真的睡著,不然被發(fā)現(xiàn)偷聽到了他們的話,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偏偏越來越清醒,那濃濃的睡意早不知在她的胡思亂想著去哪里了,外面的一字一句清楚入耳,這下真的跑不掉了,這等機密要事,不是她該知道的。
最後,陸午沉重道:“所以,屬下拙見,許是攝政王所為?!闭5乃悸穪砜?,再結合今日最後結果,最終名利雙收的,舍攝政王還有誰。
衛(wèi)衣想的卻不是這個,他清晰地記得昨夜趕到重華殿時,看到攝政王左辭指點江山,平定局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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