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和義勇兩個人待在一起好好的,平白無故再硬插一個人進來,那多怪呀!
更別提研二這家伙直到現在都還在扯開話題。她明明在向他索要賠償,可他反倒說起做牛做馬的事了,真怪。
沉默了好一會兒,紺音還是沒能想到說什么才好。她隱約覺得這是相當重要的一件大事,似乎不能由她自己獨自決定,就算想了半天,還是拿不定主意。她一路小跑來到了義勇身邊,嘮嘮叨叨對他說了一堆,就是想要知道他的決定。
富岡家的小木屋依然變成了徹底的一片焦黑,只余下零星一點火苗依舊黏著在木炭上,不甘心般扭動著,仿佛只要吹一口氣就能讓其熄滅。義勇終于失去了專注地盯著這起火災的全部理由,轉而思索起關于賠償的事。
“其實我不需要賠償——用不著賠給我錢,也不用靠體力償還?!毕肓讼?,他說。
這樣的回答從義勇的嘴里說起來,也算是意料之中。研二的嘴角已經揚起來了,而紺音只覺得氣惱。
她剛才可是為了“賠償”這玩意兒說了好多惡狠狠的話呢,怎么到了義勇這兒,一下子就把她堅持的目標盡數撇開了?
想想都覺得生氣,也有可能是不甘心的情緒在作祟。就像任何時候一樣,她猛得發(fā)出一聲“哼”,別開腦袋,固執(zhí)地梗著脖子,說什么也不看他了。
按照一如既往的事態(tài)發(fā)展來看,接下來她肯定會再說些揶揄的話,或者是直白地——也有可能是拐彎抹角地——表達出自己的不滿。但在這些話語吐露之前,她聽到義勇說:“所以你直接送他去警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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