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門出了府,走到街上,西宮澈四下打量一圈,嘟囔道:“溜出來都不好叫府里的馬車。”
聽君沉默了半天,問:“少主,既是隨便逛逛,步行既可,為何還要坐車。”
“您要去哪兒?”他站在原地不動(dòng)了。
西宮澈解釋道:“這不是怕走的累了嗎?不坐就不坐。”
他快步往街上走,一副不想聽人再說什么的意思。
聽君隱有不好的預(yù)感,卻也不敢真讓西宮澈一人獨(dú)去,便也提了步子,保持落后對方半個(gè)身位的距離跟著。
走了有兩刻鐘,待到一處掛有四字匾額的紅綢樓前,西宮澈偽裝一路的本性終是顯了出來。
他拉著人想往里走,聽君杵在原地,任憑他扯拽,身穩(wěn)未動(dòng),怎都不挪一步。
“此等地方,屬下是不會(huì)進(jìn)去的。”聽君掰開西宮澈的手,單膝跪到了地上。
“你怕什么?又不是要你一個(gè)人進(jìn)去。”
來往的過路人都往這邊看來,聽君跪在花樓前,好似受辱后求個(gè)說法似的,西宮澈極其不好意思,死命拽著聽君,想將人拉起來,“你、你跪什么,起來...他們看你呢,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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