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宮澈在祠堂待了快半個月,終于是熬到了淡臺念離府的日子。
他心里計較著帶聽君去逛樓,淡臺念前腳剛走,他后腳就拉著人溜出了祠堂。
“少主,念大人不過回府辦事,興許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您確定要在此時出府嗎?”聽君規(guī)勸道。
“屬下以為,您還是安分些好。”
“都說了是辦事,沒個三五天估計都回不來,你慌什么?”西宮澈很會自我安慰。
他在祠堂快熬成干了,再不找個機會出去透氣,怕是沒著落了。
聽君受這么一堵,實在也說不出話來。
該勸的都勸了,可對方是少主,硬要走他也無法。他不得出手鉗人,只得在身畔跟著,護好人別出事。
聽君問:“您要出府去哪兒?”
“就...隨便逛逛。”西宮澈瞪了他一眼,“還能有什么?你干嘛總把我往壞里想。”
聽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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