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府一事的余溫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聽君當夜是迎合的,熱切的,可僅僅持續(xù)一夜,第二日便恢復了平靜如潭的模樣。
他像是戴著鐐銬,做什么都收著,隱隱滲出來一點,很快又有所顧慮地藏了。
每夜的親熱對聽君來說是折磨,對西宮慎而言卻是最基本的需求。
他并非真要做什么,有時只是抱著聽君,纏綿般在他胸前親一親,又或是撥弄他的發(fā),玩弄他的指...這都可以算作二十九次中的一次。
這人白日在西宮澈殿里當職,夜里便進他殿里侍奉。
有時來的早些,有時來的晚些,有時恰逢他在洗浴,不見人,這人便會靜靜跪在床前,等著他來。
后來次數(shù)多了,他就告訴聽君,來的早時可以去床上等自己。
這人聽話,自己下次回殿便見他赤著身,坐在床上靜等了。
...
也不知羞,總是一絲不掛地等著,這不免令他想到,兩人親熱時,聽君總會偏頭側(cè)目,將眼神落在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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