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君長能耐了,凡事都喜歡瞞著孤了。”
西宮慎坐于床沿,垂手撥弄著發(fā),聽君跪在他腳邊,胸前衣帶半開。
“屬下的父親許久未出府,屬下只是想帶他出去走走...屬下知錯,求主人寬恕。”
“嗯?孤還以為,你是不想待在府里了。”西宮慎輕笑道。
“屬下絕無離府之意。”他的笑并沒有讓聽君感到絲毫輕松,話語更小心了,“屬下的一切都是您給的,屬下不敢生出異心。”
“是嗎?”
“聽君,孤其實有些想不通。”西宮慎一手將聽君拽起,另一手從身旁的小桌上拿來一碗色濃的深水,送到了他的唇邊,“孤有限著你什么嗎?”
聽君搖頭,身子后傾,想離那碗東西遠些。
西宮慎輕輕揪住了他的頭發(fā),不容他后退,“孤有難為過你的父親嗎?”
“沒、”
“孤有拿他脅迫你做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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