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洛長安便先行離開了,目的達到,再多待喘息的功夫,洛長安都不愿意。這對奸夫淫婦所在的地方,教她覺得惡心!和他們呼吸同一寸土地的空氣,令她作嘔!
慕容玨猛地甩開了宋盼煙的手,不悅道:“以后少來宮里走動。你的性子,遲早惹出事來。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下臣的妻子倒去搜龍寢丫鬟的身,你倒不如直接去搜帝君的身!”
宋盼煙竟無從反駁,眼底也露出幾分駭色,“我哪有那膽子去搜帝君。方才我是由于在長安頸項里看見了...”
“夠了!有話回府再說。”慕容玨憤怒的將宋盼煙的話打斷,生怕她說出什么驚人的話。
柳玉溪見素來恩愛的右侍郎夫婦竟然紅眼爭吵起來,便打著圓場,勸道:“慕容大人未免太言重了。長安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哪里會跑去告狀說盼煙搜她身呢。剛才我在跟前,真是鬧著玩呢。盼煙也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方才或許一時迷了。”
慕容玨哼了一聲,當即便甩手走了。
宋盼煙忙問:“你去哪里啊,相公。”
“這事由別人的口傳去帝君耳中,污我目中沒有帝君,不如我自己去說。我去面圣請罪!”慕容玨頭也不回的便去了,他倒不是真去面圣,而是去追洛長安,這二日他來回宮中幾趟,都沒有見到長安,今日終于見著了。
宋盼煙當即就落下淚來,和柳玉溪抱怨道:“娘娘您瞧,他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前途,竟不問問我為何會失態(tài)呢。如果不是我家,他會有今日的……”
柳玉溪掩住宋盤煙的嘴,“這里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我回玉流宮去,我們吃著茶水慢慢聊,有什么事,我可以和你出出主意呢?!?br>
宋盼煙點頭,“娘娘,這洛長安我覺得不是好人。我實在懷疑她偷著勾引我丈夫。她是個破壞我們夫妻感情的賤人。娘娘萬請為我做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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