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煙被拉的一個趔趄,當著溪嬪和一眾奴才就很下不來臺,愣了一下,從未見相公如此緊張過什么,他這一身怒氣是怎么了,莫非他外面的人是洛長安?!
“相公,我和長安姐姐不過說話玩呢,你生的什么氣?”宋盼煙有些惱羞成怒,語氣也差了起來。她出身相府,跋扈慣了,受不得委屈。
“皇宮內(nèi)院,你與帝君龍寢的女官拉扯成何體統(tǒng),玩也得分地方。”慕容玨非常嚴厲的斥責(zé)宋盼煙,有理有據(jù),讓人挑不出他話中的問題。
宋盼煙當即眼眶一紅,意識到方才自己的確是失態(tài)了,是不能如此去強行查看帝君龍寢女官的飾物,這逾越了禮節(jié),她忙道:“長安姐姐,方才是我逾越了,我給你陪個不是,你沒事吧?!?br>
心想,說到底不過是個賤奴,仗著是龍寢的奴才,近日又有些升遷,就囂張起來了,別教我逮著機會,否則,教你好看。
“我沒事?!甭溟L安低下頭來,護著心口的物什,說道:“我頸項里的飾物是我自己私人很重要的東西。希望你不要再勉強我拿出來給你看了?!?br>
慕容玨聞言,心中一動,原來長安是為了保護我送給她的玉佩才教宋盼煙推倒的,我的玉佩對她來說很重要。
宋盼煙緊張的看了看慕容玨,慕容玨正不滿意的凝著她,眼中滿是警告之色,她不禁沒趣的癟了癟嘴,“不看了,不看就是了?!?br>
洛長安立起身來,眸色幽幽的看了看慕容玨,慕容玨也正看著她,為她的幽怨的目光而心中一蕩,心想,她是怪我那夜要了她身子之事吧。
慕容玨輕聲道:“長安姐姐,內(nèi)人方才失禮了,你有沒有傷到哪里?”
洛長安用衣袖掩住了流血的手掌,然而慕容玨早看到她手流血了,她輕聲道:“回慕容大人的話。方才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您不必介懷。奴婢還有差事,先行告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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