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常六眼底掠過一絲迷惘,“不恨我么?”
謝征搖搖頭。
只他所見,白承修無法釋懷之余,仍會為其開脫;無律更是直言不諱,覺得真正的柳長英已死。
怨懟或有,不解更甚,絕談不上憎恨。
應常六愣怔出神,不多時,忽而哀慟地笑出聲來。那笑聲異常短促,好似積壓著綿長歲月的疲憊,只剩了這么一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偏樓冷靜許多,轉過臉道,“是非先不論,你總該給個交代。”
“交代……”
應常六低聲:“此身如泥濘,從未清白,不過如此而已。”
“我自小起,”他闔上眼,嘆道,“便是秦知鄰與方陲的藥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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