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情若此,又無情如斯。
若非柳長英,至少師父與白承修能逃過一劫。
若非應(yīng)常六,白承修的苦心安排怕是皆要付之東流。
可這二人豈能分開看待?
他欲怨恨,卻根本無法抹消對方這三百年來的恩情。說不出的郁氣難以宣泄,他不知該往何處叫屈。
“……是我的錯。”
隔了半晌,應(yīng)常六堪堪抬眸,神色死寂,“是我害了他們。”
謝征卻平靜地望著他,說道:“倘若當(dāng)初的柳長英真有此意,后來也不會變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br>
他既是講給應(yīng)常六聽,也是說與傅偏樓聽,不疾不徐:“況且,白前輩與師父并不恨你。我雖不信你,但我信他們識人之明?!?br>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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