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征如實道:“輕佻,油滑,不正經(jīng)?!?br>
“印象這般差嗎,看出來你不待見我了?!睉?yīng)常六悻悻摸了摸鼻尖,謝征又瞥了他一眼:“今晚除外?!?br>
“……是嗎?!彼]上眼,苦笑道,“其實我并非是那副樣子。好像也不是這副樣子。”
應(yīng)常六捧起酒壇,將里頭的最后一點酒液飲盡,抹了抹嘴,忽而大笑。
笑完,又淚流滿面,仰頭質(zhì)問:“我……我??!究竟該是何模樣來著?”
謝征無言。
等發(fā)完瘋,應(yīng)常六解下腰間爭命,嘆了口氣。
“多謝你愿意陪我一程,謝道友?!彼麊枺坝忻鲀糁樵?,你師弟……傅儀景,他會好吧?”
見人輕輕頷首,他露出一抹復雜又釋然的神情,將手里的爭命劍擲入湖中。
那圈漣漪緩緩散去,他收回目光,轉(zhuǎn)頭看向謝征,說:“我要走了?!?br>
看到謝征眸中異色,應(yīng)常六失笑:“想什么呢,沒死。我是說,我要先一步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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