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偏樓也顧不得那么多,跳到正要下樓的“柳長英”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站?。∧恪彼鞠胝f你就是造出幻境的那只蚌妖吧,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樣,渾身一震,剩下的話卡在喉口,愣怔地吐不出來。
“傅偏樓?”
謝征聞訊趕來,瞧見這番景象,一時間也無語凝噎。
人,是樣貌上乘、猶如冰雪的人。光看眉目,如描如畫,深秀之余,又不失冷峻。
倘若——他并非是只著一條褲衩、襯衫大敞、一條領帶系在脖頸處,垂落于赤果的胸膛的可笑模樣的話。
面對一張用烏黑油墨畫滿烏龜爬蟲的臉,傅偏樓實在記不起他那曾經(jīng)的師尊風儀翩翩、不怒自威的樣子,呆滯在原地,瞠目結舌。
“你……”半晌,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莫不是和柳長英有仇?”
否則這是在做什么?
對面,蚌妖對這急轉直下的事態(tài)也瞠目結舌,聽聞這句話,忽而“哇”地哭出了聲,凄凄切切,好不可憐,“白老大你知道的,小貝殼我沒用得緊,又慫又蠢,也只能用這種辦法替您出出氣了?。 ?br>
白老大?小貝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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