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嬸可算捏到了他的把柄:李草不好找,傅偏樓還不好找嗎?去來??蜅6伦∪艘粏枺址昼娋湍馨牙畈荽丶?。
次數(shù)多了,小傻子連好友都不肯告訴,說失蹤就失蹤,傅偏樓只能蕭瑟地呆在客棧無所事事。
“那家伙跟兔子似的,哪哪都有窩,不想被找著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隨他去吧?!?br>
雖然偶爾會聽傅偏樓絮叨,但謝征并不太清楚他們相處的內(nèi)情,聞言瞅了眼神色惆悵的少年,忽然道:“既然沒事,就坐過來幫忙吧。”
傅偏樓愣了一下,滿臉狐疑:“你愿意?”
他實在有些意外,原因無它,打謝征把他買回來后,他就全然賦閑,過得十指不沾陽春水。
倒不是傅偏樓不樂意干活,是謝征從來不允許他干。就連打掃之類的小事,碰一下也會被冷嘲熱諷,活像他做錯了什么似的。
久而久之,傅偏樓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端倪——謝征似乎格外介意他有獨立生活的能力。
該說是某種屬于年長者的堅持,還是形容為掌控欲比較妥當(dāng)?他寧肯自己包攬所有,供著他成天吃喝玩樂,哪怕被不止一個人提過太溺愛表弟,也始終不松口。
就像他承諾過的那樣,只要聽話,哪怕躺在床上不動,他都會養(yǎng)著傅偏樓。
故而在這個方面,傅偏樓也懶得踩謝征逆鱗,不干活他樂得輕松,甩手好好體驗了把當(dāng)紈绔少爺?shù)母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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