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沒有離婚……”顧之舟急忙辯解。
松似月卻一臉難以置信地?fù)u頭:“沒有?那你告訴我,你跟秦倩兮是什么關(guān)系?她難道不是你未婚妻?”
“我……”顧之舟目光頓了一下,“這件事說來話長,我以后再跟你解釋,你現(xiàn)在乖乖聽話好不好?我答應(yīng)你,等你養(yǎng)好身體,我一定給你交代?!?br>
他急切地為自己辯解。
然而,松似月哪里還聽得進去他的話?
她冷笑一聲,揚手拔掉了手腕上的針頭,針頭汩汩往外冒著藥水,松似月卻看也不看,直接把針頭對準(zhǔn)了自己的咽喉:“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死給你看!”
“別!”顧之舟肝膽欲裂,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朝著一個方向涌去。
他口不能言,胸腔里的所有氧氣像是都在那一刻耗盡了:“我走,你別亂來……似月……別傷害自己……”
松似月的胸膛也在劇烈起伏著。
她剛做完手術(shù),身體本來就恨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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