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笑聲混著葷話直沖房頂,臊的覃梓學抓抓耳朵,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的無措樣兒。
魏武強直勾勾看著,就覺得心里熱烘烘的,恨不能把人趕緊揣兜里帶回家去,哪里還有心思跟張衛(wèi)國喝什么酒?
結果又被逮著灌了小半斤的燒刀子,魏武強胡亂吃了幾個酸菜餃子,伸手一抹嘴:“行了,你看你們能耐的,把覃老師眼睛都給喝直了。走了走了,改天上我家接著喝?!?br>
馬家媳婦兒吃吃的笑,親親熱熱拍了拍覃梓學肩膀:“這不難得嘛,覃老師第一回在咱這兒過年,大伙一高興,一人敬一杯就給喝多了。要說我,覃老師你回去好好練,爭取明年把我們都給灌趴下?!?br>
“灌你干啥?”張家嫂子一挑眉毛:“給覃老師暖被窩吶?”
“覃老師敢要我就敢去!”馬家媳婦兒一拍桌子,開起玩笑生猛無忌:“不去是孫子!”
眾人哄笑,魏武強不樂意了:“嫂子你喝多了,趕緊回家,這都喝的滿嘴胡話了?;仡^我馬哥知道了再修理你!”
孫家媳婦兒跟著起哄:“你看咱們小魏隊長多護著覃老師,跟眼珠子似的。那勁兒,疼媳婦兒也就這樣事兒了吧?!?br>
喝高了開玩笑沒人多想,倒是覃梓學坐不住了,搖晃著站起來:“多謝嫂子盛情款待,我得回去了?!?br>
從熱鬧暖和人聲鼎沸的屋子里出來,外面的空氣清冷不少,耳朵里還殘余著嗡嗡的笑聲,對比的外面異常寧靜。
覃梓學也不吭聲,倆手揣兜里,低著頭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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