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誰管你?”季鴻淵斜斜叼著煙卷,也不抽,瞇著眼似笑非笑的:“不是你說不去的嗎?往我身上賴?!?br>
“我,”王偉底氣不足,強(qiáng)詞奪理:“我那是自覺,不去給你媽添堵!”
“對(duì),”季鴻淵痛快的點(diǎn)頭,根本不否認(rèn)他的話:“正好我也這么想,咱倆半斤八兩的,就別去把老太太再給氣個(gè)好歹的。”
王偉看著他,也不急著把腳丫子抽回來了,就那么半躺在沙發(fā)上,自下而上的盯著季鴻淵看。
老男人心理素質(zhì)過硬,即使被盯著看不說話,依舊淡然自若,毫無半點(diǎn)的不自在。
“知道嗎?”王偉撐著腦袋,懶洋洋的開口:“原來有段時(shí)間——”
“不知道?!奔绝櫆Y果斷打斷他的話,大手一收一推,自己順勢坐到王偉身邊,只是握著他的腳踝依舊沒松,像是要窮其一生的桎梏,鎖住就不再打開。
“媽蛋你讓我把話說完?!蓖鮽ソo他擾亂了節(jié)奏,笑罵:“恃寵生驕了啊老季?!?br>
“你寵過我嗎?”季鴻淵認(rèn)真思考狀:“原來是張嘴就罵,老東西,老不死的,臭不要臉的,現(xiàn)在好像也沒好到哪兒去……”
“行了行了?!蓖鮽]好氣的伸手抓了男人一把:“讓你一打岔我都要忘了。你不聽可別后悔。”
“聽。”季鴻淵正襟危坐:“你講?!?br>
“我講,”王偉眨眨眼:“我他媽,我剛才講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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