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縷放下茶杯,看他們方才相扶出來的樣子,笑道:“紫蘇姐姐,你們可真是夫妻相賢啊。”
“你不也一樣,”紫蘇說完,轉(zhuǎn)頭問相公,說:“對了,相公你方才要說什麼?”
何二爺端了茶水喝了一口,這才開口說:“咳,我從前不是與你說過,沈兄在來長安之前,是有過一門婚約的?!?br>
“是呀,不是說沒有成嗎?”想起沈兄當(dāng)初的難言之隱,所以都沒有對紫蘇提起過,但現(xiàn)在不說也不成了。
“嗯,嘖,這婚事沒成,就是因為那家小姐逃婚了。”何二爺摸著下巴,嘴里咂摸著嘆了一聲。
“逃婚,這可玩笑不得?!蹦睦锞褪峭嫘δ?,簡直就是驚世駭俗了,對於溫順的紫蘇來說,聞所未聞。
繁縷捧著茶杯也是略略一嗆,險些被嚇掉了下巴,也跟著驚問出聲:“哎呀,竟然還有這般女子,真真是匪夷所思?!?br>
不愿婚嫁的女子不是沒有,以死相挾的也有,但是這膽子大到出逃,本朝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只說這路途遙遙,窮山惡水,又頗為險惡,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弱女子做得到的。
“唉,自從那女子逃婚,那家人可算是愁白了發(fā),一女帶累了全家的待嫁女兒,都是婚嫁的年紀(jì),被這一個不聽話的姊妹連累了。”
“那豈不是說,他們家別的女兒也嫁不出去了嗎?”紫蘇倒是有些可憐那女子的姊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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