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方才沒有注意到,繁縷自己興許也不知道,她相公這些年也見過不少人,很有些看人的本領(lǐng)。
“她,是呀,她嫁的人家還不錯?!弊咸K說的時候,略遲疑了一瞬,相公是個老實人,繁縷與衛(wèi)督主的關(guān)系,不宜告知他太多。
“噢,原來這樣,的確很不錯。”
她都沒有敢問繁縷,現(xiàn)在是否還和西廠督主在一起??捶笨|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的,紫蘇又有些憂愁起來。
她還沒想通繁縷的事情,又見自家相公面色不是太好,開口問道:“你這是有什麼事嗎?”
相公苦笑一下,說:“你知道的,沈兄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
“沈公子?你不是說他為人聰明得很,怎麼會身陷麻煩里?!弊咸K笑了笑。
沈長行與她的相公是一道做生意的,最近才和長安最大的皇商秦家旁支搭上了話。
何二爺攤手無奈地說:“咱們家的藥材生意,之前好不容易同盧國公府的藥鋪搭上線,誰想到盧國公府一夕之間就沒了,嘖,你說這不是白費(fèi)力氣嗎,還好有沈兄幫襯,才沒落入困境?!?br>
“這些我知道,所以你不是一直在跟沈公子做生意嗎?”
“不說這些,咱們先進(jìn)去吧,別讓你師妹久等了。”何二爺說著搖了搖頭,一邊扶著她出來坐下,丫鬟端了茶水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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