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自然是吵成一團亂麻,多數(shù)并不贊同陛下的決定,然而他還是一意孤行的壓下所有勸諫的奏折,必要親自帶兵,前往邊地,由他來打敗墨罕。
衛(wèi)衣是要得跟著去,他自然不想去的,但是這由不得他,陛下吩咐了,就必須遵從。
回來沐浴過後,坐在椅子上一邊晾頭發(fā),一邊和繁縷直接說了。
“這一年,還真是波折重重啊。”繁縷只說了這麼一句。
“信我,很快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毙l(wèi)衣?lián)ё∷念^,親了親她的額頭,順著眉心,鼻梁漸漸向下挪去,又在女子柔軟的唇瓣上輾轉(zhuǎn)半晌,才放了過去。
他才沐浴過,長長的頭發(fā)半干半濕散在背後,身上是皂莢一樣的清苦味道,只穿了一條白色中褲。
繁縷抬起頭,離開的他的親吻,淡淡的說:“大人之前也這麼說過?!?br>
“是嗎,那麼這是最後一次?!毙l(wèi)衣在這間隙停下來,輕輕地說了一句,目光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
“但愿吧。”繁縷踮腳勾住他的頸項,指尖觸摸到他後面的頭發(fā),軟軟的帶著點濕意,她其實聽不懂督主的話,但即便這樣,她也信他。
耳鬢廝磨的時候,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飽含情意,甘愿沉淪在這甜言蜜語中。
衛(wèi)衣密切的吻再次落了下來,他這樣的人,表達情意總是很內(nèi)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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