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淩軒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如此的睚疵必報,他恨透了這些拋棄他的人,尤其是他曾經(jīng)那麼信任的人。
也許不是恨,只是泄憤。
後來,那位遲遲沒有消息,攝政王妃這一走就是大半年。
衛(wèi)衣按耐不住,暗地里飛鴿傳書,送至玄衣身後人的手中,展信只八個字:今不歸來,尚待何時。
兩天後,回信的內(nèi)容頗為簡潔,只兩個字:何歸。
衛(wèi)衣知道,他必須要送出手里的底牌了,他大笑三聲。
他知道,弄權(quán)之術(shù)終是玩不過這些人,命人快馬加鞭,送至對方手中。
與此同時,沒有了攝政王的震懾,邊地頻遭侵擾,百姓苦不堪言,奏折一封封的往皇城送來。
左淩軒撂下手中奏折,陰沉著一張白皙的面容,冷冷的說了一句:“墨罕,開始不安分了?!?br>
寧潤低著頭,他暗暗琢磨著陛下的心思,怕不是墨罕不安分,而是陛下看他們不順意。
和親之事,左淩軒到底是心有不甘,意難平,要御駕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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