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初雖然身為文官,一貫的看不上他們這些閹黨,但他素來很會做人,衛(wèi)衣也很肯給他兩分薄面,這若是別人,衛(wèi)衣直接一腳踢出去了。
他自行找了椅子坐了下來,小太監(jiān)來上了茶水便退了下去,曹子初此時并不賣關子,拱手直言道:“我知衛(wèi)督主近來正在為尋找天下奇石之事而煩惱,故來請衛(wèi)督主行個方便,我自然也會幫幫閣下的。”
“你說的,和本座手上這件事有什麼關系?”衛(wèi)衣飲了一口茶水,隨手放下杯子,不耐道。
“咳,衛(wèi)督主,您只要解決了我所說的這件事,您現(xiàn)在手頭上的麻煩,便會迎刃而解了,而且,日後這說起來,其中也有您的功勞不是?!?br>
曹子初知道,衛(wèi)衣不是那麼容易聽從別人安排的人,所謂不見兔子不撒鷹,來此之前就準備好了說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誘之以益。
“說來說去,還不是想求本座幫你辦事?!毙l(wèi)衣一點面子不給,直截了當?shù)卣f。
曹子初干笑了兩聲,眨了眨眼道:“咳,衛(wèi)督主,您別這麼說啊,現(xiàn)在您幫我就是幫您自己。再而言之,那位知道了,日後也念著您的這份心?!?br>
他猜的沒錯,衛(wèi)衣的確是心動了,他反復看了看曹子初,此人表面上有些膽小怕事,又不大思進取。
可反觀來看,這人未免還有些藏而不露,很是懂得為官之道。
“究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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