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淩軒對此表示很不滿意,他明明說的都是死訊,竟然還有人活著,這般還有何。
衛(wèi)衣即刻跪地請罪道:“臣知罪,但臣此舉也是為了陛下考慮?!?br>
左淩軒回身看他,問他:“爾此話何解?”
“陛下容稟,”衛(wèi)衣低垂了頭,單膝跪地,恭聲答道:“眾所周知,這幾位老臣乃是先帝爺?shù)男母?,倘若一齊暴斃,必然會引起懷疑,民間多是流言蜚語,再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的話,怕是會有損陛下的名聲。”
左淩軒拊掌贊道:“衛(wèi)卿言之有理,說來,寡人應(yīng)當(dāng)好好撫慰這幾位老臣。”
衛(wèi)衣從善如流地奉承道:“陛下英明?!?br>
“不是寡人英明,而是衛(wèi)卿你機(jī)敏有加啊。”左淩軒垂頭盯著他的後頸,三分帶笑,意味不明道。
“臣愧不敢當(dāng)?!毙l(wèi)衣越發(fā)的恭敬,不敢造次,眼睛緊盯著地上光滑的鏡磚。
左淩軒垂眸看向他,心想,原來這衛(wèi)衣也不過如此,幼年在皇祖父身邊的臣子,如今也跪伏在他的腳下。
攝政王也死掉了,還有什麼,他早已不是當(dāng)初惶惑不安的稚子,這天下是他的,九五之尊也是他,還差最後一個,他就能夠高枕無憂了。
勵精圖治,德政善修,皇祖父和攝政王能做到的,他就更加可以了,沒什麼難得,想及此,左淩軒心情又愉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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