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督主,得罪?!迸邮樟藘?nèi)息,緩緩斂下長睫,大抵是因為懷有身孕的緣故,臉上并沒有上太濃的妝容。
“王妃娘娘承讓了。”衛(wèi)衣看見這宛若白璧的女子面上現(xiàn)微瑕,額上有一道淺淡的舊痕,心下一嘆,看來這是個狠厲的人。
侍女給王妃攏上白狐皮錦緞披風,王妃娘娘才漫語道:“告辭,提督大人。”
“王妃慢走?!毙l(wèi)衣俯身拱手相送。
過了一晌,陸午才看見督主出來,恭聲詢問道:“督主,如何?”他也聽到了房間中的動靜了。
“不過是在試探本座罷了?!毙l(wèi)衣口吐白霧,天色晚寒,眉眼半隱幽暗之色。
但對他來說,何嚐不是一種試探,這樣的實力,才值得信任。
“督主,您這樣又是為何呢?”這是陸午想不明白的,督主雖然向來不大尊重那位,但又何於投靠攝政王呢。
衛(wèi)衣苦笑,心道,我這不過是在求一條活路罷了,能活過她出宮的那一日,能看見她平安一世。
緊接著,陸午就聽見督主一如既往的聲調(diào)響起,帶著一點鼻音,輕哼淡笑道:“明君嘛,從龍之功,誰不想要?!?br>
陸午不解的擰起眉頭,撓了撓頭,頭頂星河燦爛,但他們刀尖上飲血的人,追求的也就是這功名利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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