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衛(wèi)衣已經來到了御書房,他還不知道,自己又被祿公公暗地里陰了一把,只是垂著頭,恭恭敬敬的聽著小皇帝坐在上面說話。
左淩軒坐在書案後,一臉天真無邪,雀躍的道:“衛(wèi)卿不如在宮里舉行個婚宴,寡人還沒見過婚宴是什麼樣子呢,聽說新娘子要鳳冠霞帔,坐轎子,邁火盆,比宮里有趣多了。”
衛(wèi)衣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袖著手,面向陛下時唇角又含了笑,直言不諱道:“宮中冊立嬪妃數(shù)位,比民間好看許多。”
“那有什麼意思,不過一群木頭樁子,與妾有何異,自然要等溧陽妹妹進宮才好看。”左淩軒提起溧陽郡主,便有些興高采烈,不知所言了。
冊封皇後的大典與皇帝登基的重要性如出一轍,隆重不可懈怠,皇後與皇帝名義上是同等的,雖然手中權力并沒有皇帝的那麼大。
衛(wèi)衣眉尖微挑,小皇帝當真口無遮攔,畢竟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般不僅會引得後宮動蕩,對溧陽郡主也是有害無益。
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說跑題了,左淩軒無意與衛(wèi)衣在這里打太極,急不可耐的皺了皺眉,直接拍板定案,下了口諭道:
“就這樣定了,你和那個宮女在宮里辦喜事,寡人要親自過去看?!?br>
皇帝畢竟是皇帝,玩心起了,他們做奴才的就得從命。
“衛(wèi)衣遵命。”
衛(wèi)衣自始至終眉眼含笑,沒有絲毫的不情愿,若是寧潤在,他就知道,督主此時心里估計說的是,滾你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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