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一聽十分有道理,撂下手中的朱毫筆,興致勃勃道:“快快去叫衛(wèi)衣來,寡人有事找他?!?br>
出了御書房,祿公公吩咐了人去教衛(wèi)衣前來,轉頭紮進了茶水房,一個面色微黃的小太監(jiān)弓著腰走了進來,給祿公公端了茶水,自己過去給他捶背揉肩,一邊不解問道:
“干爹,為何您要一直針對衛(wèi)督主,這樣豈不是對您不利,您以前不是說,對這個人,能繞著走絕不招惹的嗎?”
而此時,槅扇後的寧潤才準備離開,就聽見這麼一句問話,抿了抿唇,眸光微閃,重新縮回了角落里聽著。
祿公公提起衛(wèi)衣就不痛快,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由人伺候著,冷哼道:
“你懂個鬼,對,揉揉這里,小子,干爹告訴你,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是因為我與他平分秋色,陛下的心不偏不倚,我才放任他整日里胡說八道。
可現(xiàn)在今時不同往日,那狗東西竟然想搶了陛下的恩寵,在太後娘娘面前獻媚,讓陛下給他說好話,怎麼不去死呢。
哼,他也不想想爺爺我,在太後面前侍奉了多少年,他這等下三濫也敢宵想,啊呸?!?br>
正跪在他跟前捶腿的小太監(jiān),當即被啐了一頭一臉,還一臉帶笑的諂媚道:“干爹深謀遠慮,實非兒子能及的,原來是怎麼著啊,這就不怪干爹要教他怎麼做人了……”
寧潤心中明了,原來癥結在這里,他要趕緊告訴師父,師父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了解一二的,祿公公所說的這些,十有八九都是謊話。
盧太後在督主眼里根本算不得什麼,深宮婦孺,連帶著小皇帝才是一對孤兒寡母罷了,有什麼可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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