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仍記得那夜清朗的月光,以及師尊低哼的歌謠。
長大后,就算她在外歷練受傷歸來,師尊頂多摸摸她的頭,不會那樣安慰她了。
再后來,她沒了師尊,她是要撐起清虛宮的大師姐,想要后退時再也沒人能托住她。
可現在,她靠著拾牧,久違地感到了安心,在這個游走在失控邊緣的時刻。
系統(tǒng)遲疑地開口:“熱潮期至少七八天呢,你打算就這么忍到熱潮期結束嗎?”
顏崖很有信心:“我覺得我可以!”
系統(tǒng):“那你怎么不想想拾牧可不可以。你以為他保持這種狀態(tài)很輕松嗎?而且你這才是熱潮期開始,可別怪我沒跟你說,中間幾天才是最難熬的?!?br>
顏崖微微愣了一下。拾牧也很難受嗎?
她抬起因濡濕而沉重的眼睫,看了看他。
他腦袋擱在爪爪上,闔著眼。雖然從臉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耳朵挺挺地向后豎著,顯然并非處在舒適的狀態(tài),而是精神緊繃的。
好像,他確實也忍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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