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懶地敲著打石膏的那條腿,穿件普通的白t恤,敲在前面的矮臺上,旁邊還放了保姆切過來的一盤水果,整個人坐在陽光下,半邊遮陽傘擋了一半的光線,見到江詩后招手讓她過來。
“膽子真大啊江詩。”周逾有些戲謔地看她:“敢自己一個人跑紐約來了。”
“之前又不是沒來過。”江詩隨便找了個借口:“有什么不敢的?!?br>
兩人都心照不宣地跳過了肉麻的寒暄環(huán)節(jié),跟昨天還在南城一塊玩似的,江詩只自覺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插了塊水果放進嘴里,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傷得怎么樣了?”
“還行,殘不了。”周逾這么回,舒服地靠在那,看著江詩除了吃水果就不知道干些什么,笑了下:“你爸媽知不知道你來?”
“還不知道?!苯娪悬c心虛地聲音低了些的回,摘了墨鏡放在桌面,理所當然地看他眼:“你也別說漏嘴了。”
“行?!?br>
就這么一人一嘴地說著,直到吃完小半盤水果,江詩才有了點落地到紐約的真實感。
風細微吹著頭頂?shù)恼陉杺?,江詩抬起眼,被陽光晃得眼睛微瞇,她看著周逾臉上的兩處車禍擦傷,眨了下睫毛,語氣放輕松:“出車禍怎么沒跟我說?”
兩處面積不算大的擦傷放在上面,一塊在下巴,一塊在側(cè)額,不僅沒丑,還給這人添了點人模狗樣的不羈。
因為那句詢問,在江詩的注視下,周逾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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