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
七月的紐約陽光輕微灼熱,她拎著箱子,在附近一家店坐了一會兒,吃了午飯,沒等太久就見到了來接她的人,周逾的舍友,叫張年晚,她見過照片。
“是不是詩詩?周逾的青梅竹馬?”張年晚開著車過來,見了江詩自來熟地問著,帶著些偏嗲的新加坡口音。
“啊,是。”江詩摘下臉上的墨鏡,半信半疑地打量他一眼,點了頭。
“那走吧。”張年晚心情不錯地招呼著,像是尋到了新的泡妞目標似的,穿著件騷里騷氣的花襯衫,給她拉開了車門,說道:“周逾剛出車禍,在家休養(yǎng)著,讓我過來接你?!?br>
正巧周逾給她發(fā)了車牌號過來,她點頭,又“嗯”了聲,表示知道。
兩人一直都保持著聯(lián)系,周逾也會三天兩頭地和她分享點美國大學那邊的事,比如跟她掰扯寧愿到紐約大街要飯也不想寫的宗教學作業(yè),又或是生活不易,在那被迫地學會了點下廚技能,他挑食,在紐約待半年,差點被餓死。
但他唯獨沒講這次車禍的事,江詩還是回家時從她爸媽那聽說的,這一天距離周逾出車禍,已經過去了一周多的時間。
楓樹葉窸窣作響,午后的陽光有些灼熱,車開著一路往他們住處的方向過去。
從過來紐約后,周逾一直和另外兩人合住在西爾普社區(qū)的一棟泳池別墅里,占地很大,房間上下兩層大概有十間。
大約二十多分鐘的距離,等到江詩到那的時候,周逾已經坐在后院子泳池的邊緣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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