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該就因為這道身份,被平白無故地拖下這趟渾水。
夏思樹握著手機,看著那條他下午發(fā)來的信息,沉默地在座椅上坐著。
過了會,隨后她起身,攏上露臺的門,將脖子上的圍巾也攏了攏,看著外面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的天,往庭院的前廳方向過去,走下樓梯。
周慈鄒鳶她們都還在前頭沒過來,踩著樓梯下去的瞬間,夏思樹便在空氣中嗅見了一股漂浮著的淡淡的煙草味。
她的手在樓梯扶手上頓了頓,抿了下唇,直到過去半分鐘,才繼續(xù)抬腳轉(zhuǎn)過那個彎,看見了倚在水墨背景墻上抽著煙的人影。
鄒風(fēng)也還是在學(xué)校的那身,版型挺括的男生款制服,歪歪斜斜地打著個領(lǐng)帶,懶而不怠。
聽見聲,他抬了下眼,看著她,眼底有些微的紅血絲,隨后將手里還剩半截的煙扔到腳底,碾滅,問道:“下來了?”
因為短時間內(nèi)抽的煙有些多的緣故,他的聲音較之前有些沙啞。
夏思樹“嗯”了聲,站在那層樓梯上,輕點頭。
兩人的距離不足三米,鄒風(fēng)笑著看她:“今天是個離開這兒的好機會,知道吧?”
沉默片刻,夏思樹抿著唇,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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