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樹下了車后,照例禮貌地跟公館里的人打了招呼,稱呼他們。
過來已經(jīng)快要有半年,夏思樹依舊對鄒洲這個男人很陌生,也有些畏懼。
他不常在頤和公館,仿佛只是將她們接進來住,但并沒有什么丈夫或是繼父的責(zé)任,連夏京曳也是以工作為中心,隔三岔五地在外面過夜。
和他們禮貌問候完后,夏思樹往后面的洋樓過去,鄒風(fēng)就留在周慈的旁邊。
晚飯還沒準備好,照例要按著過生日的要求,連菜的盤數(shù)都有說法,夏思樹路過前廳的時候看了眼,只兩盤冷菜在上面。
回到房間,放下書包,夏思樹將外面那件毛呢大衣脫下掛在衣架上,隨后將目光投向書桌上的鄒風(fēng)給她的那沓資料,抿了下唇,輕輕呼出一口氣。
房間還沒開暖氣,露臺的門開著,氣息在空氣中結(jié)成團團白霧。
如果將時間推回剛到南城時,她可能會不用猶豫地答應(yīng)。
那時澳洲的課程還不算落下太多,這邊也還沒付出太多精力,但時間拉到如今,已經(jīng)將兩邊的優(yōu)劣勢拖到一個分不清孰好孰壞的水準,回去了,也要重讀一年。
現(xiàn)實的因素就像鄒風(fēng)說的,她不能保證夏京曳是不是真的會把她送回澳洲,夏京曳是她的監(jiān)護人,她說了算,也許是澳洲,也許是另一個陌生的地方。
而更重要的,是鄒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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