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養(yǎng)些時日就好,先洗漱吧?!敝鼙S久沒開口,聲音里帶著些沙啞。他原本被下了藥不能說話,是府衙那邊請的大夫給他解了藥性。
老太太哪里不知他素來愛凈,可如今渾身的臟污,忍不住又落了淚,點頭應(yīng)了下來,叫人把他送到白鷺院。
喜春帶著巧云兩個找了好一會兒才尋到周秉的衣衫,她捧著衣裳,知道這人一回來就先去了凈房,守在門外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正滿臉糾結(jié)著,玉河從里邊出來,從喜春手里接了衣裳給捧了進去。
喜春松了口氣。
“少夫人可是成親日當日過門兒的?”周秉靠在軟塌上,渾身被清洗了干凈,穿著一襲藍衣,玉河捧著長帕與他細細絞干發(fā)。
“是,少夫人正是成親日過門兒的,那時大爺不在,是嚴少爺代少爺去迎的親...”玉河一五一十把喜春自過門兒后周家的情形一五一十講了。
絞干了發(fā),玉河見周秉半瞇著眼,臉上還是一片蒼白,輕聲喚了幾聲兒:“爺、爺,你可是要安歇了?”
少傾,周秉沙啞的聲音響起:“今日可是歲節(jié)了?”
“是呢?!?br>
他凸自呢喃:“歲節(jié)了,該祭祖了,扶我起來吧?!彼?,又問:“少夫人可在門外?”
玉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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