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嚴已經(jīng)上前了,他路過石床尾,從另一側(cè)繞過到人跟前兒,拂開那遮住臉頰的長發(fā),一張蒼白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比常人更蒼白幾分,眉峰銳利,下顎緊繃,眼眸黑沉沉的看著他,嚇得周嚴險些叫出聲兒。
“堂、堂兄?!?br>
他還要開口,周秉朝他一瞪,很適時的閉上眼,周嚴立時說:“堂嫂,這是堂兄,他暈了,我們快些回家叫大夫診治吧?!?br>
“好?!毕泊狐c頭,便要上前攙扶,指尖正要觸碰著,周嚴又道:“堂嫂,還是我來吧,你力氣小,這路不好走,免得待會摔著了?!?br>
喜春想想,便也不爭。
周嚴便扶著人朝外走,那衙差也搭了把手,把人一路護送到馬車上才跟他們告辭。馬車很快回了周家,從老太太等人開始,一個不落等在大門。
“回來了,回來了。”
喜春先下了馬車,周嚴道:“堂嫂,我?guī)е肆ⅠR把堂兄送來,你先行回白鷺院幫著準備一下堂哥的衣物吧?!?br>
“好,我這就去?!贝合蚕?,因著都以為周秉過世,他的衣物有不少早早就給燒了,還剩下些也被收撿了起來,現(xiàn)在人回來了,還得把東西給找出來。
人一走,周秉適時睜眼,他渾身似乎沒力氣似的,歪歪扭扭的起了身,在府中小廝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見過了老太太等人。
見他第一眼起,老太太等一眾女眷就哭成個淚人兒,忙叫人扶著去白鷺院,叫大夫去給他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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