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在主子跟前兒也依舊一副刻板模樣,揚著聲兒請喜春拿主意:“再過兩月夏日來了,春衣要換下,今年的夏衣布料、樣式還未定下,還請少夫人示下,針線房也得定了布料樣式來趕工裁制?!?br>
喜春并不知周家主子、下人每年的衣裳如何裁制,心頭也沒個數(shù),見王婆子還等著她拿主意,遲疑了下,方問道:“往前府上可有例子的?”
王婆跟沒聽見似的,好半晌才回:“前頭主子忙著外頭的事兒,哪能放眼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上來?少夫人既入了府,正好打理這些,老婆子這話,少夫人說可是這個道理?”
王婆前邊的話聽著還沒甚,后邊卻刺耳起來。
合著,周秉不適合打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她就能了?
喜春心里也不大舒坦,但她性子溫順,很快便把這縷不舒坦給壓了下去,都說萬事以和為主,喜春也不愿鬧出動靜兒來,平添麻煩。
巧云卻往前一站,對著王婆不客氣:“王婆子,雖說你入府時日長,資歷老,但少夫人跟前兒,可由不得你來撒威風的,少夫人問,你就好生生答就是了,萬事自有少夫人點頭做主的,還由不得你來教導少夫人的?!?br>
王婆子一雙眼不善的看著她,恨恨說了句:“小丫頭片子,你嘴還利索,不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嗎?有什么可得意的?!?br>
她罵巧云,頓時把喜春也給罵了進去,氣得喜春紅了一張臉。
見巧云挺著胸一副要繼續(xù)跟王婆子爭辯的模樣,喜春不得不出面兒打起了圓場:“好了好了,一人都少說兩句吧,王婆子,你先回針線房吧,等定下來我叫人告訴你一聲兒?!?br>
王婆子斜倪一眼,倒是老神在在的點了頭:“行啊。”敷衍的福了個禮就甩著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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