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回去?!?br>
兩人已經(jīng)走到池子的另一邊,隔著清澈的水面,見到青露的身影,他仍坐在那兒,像塊木頭。
鷹擊瞧見他的呆樣,問道:“那孩子是怎么了?”
“他常來這里,和白湖質(zhì)子一起喂鼉,今早得知質(zhì)子回家,沒見上最后一面,正在難過?!?br>
聽見玄旸提起白湖質(zhì)子,鷹擊說道:“白湖那邊還未有消息傳回,不知道聯(lián)姻的事辦沒辦成。白湖君不是個誠信人,大鷹君不該在事成之前就將質(zhì)子放回白湖。”
“讓他回去也好,真有心與白湖結(jié)為親家,沒必要將人扣留?!毙D望向池面,波光粼粼,天氣晴好,春日的池苑欣欣向榮。
兩人邊走邊談,來到游廊上歇腳,這時見到一個身影從階下走過,那身影頎長,面容消瘦,神情頹然,玄旸看了他一眼,認(rèn)出是大鷹君的第六子鷹庚。
待鷹庚走開,鷹擊才說:“自那次酒宴鬧事后,他就像失了志向,丟了魂。他往時不是這樣的人,我看著痛心,我過去與他談?wù)劇!?br>
鷹擊離去,留玄旸一人在游廊上踱步。
春日里,池苑人多,不少身份尊貴的女子也來苑中游玩,玄旸能聽見她們玩戲的聲音,沒見到她們的身影,顯然在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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