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南撫平起伏的情緒,陳述:“理人都是世代傳承,他們的子女長大后,往往能繼承父母的琢玉技能。理人的孩子有用處,損害孩子的肢體實(shí)在可惜?!?br>
“照你的說法,哪個人沒有用處?身為神使不能聆聽神的旨意,用刑法約束世人,這世間怎么可能不亂。人們都說青宮之覡是智者,在我看來不過是個會誦幾句竹文的愚人?!币犐暝俅温冻鲚p蔑的神態(tài),他對青南的說辭很不耐煩。
這人比青南年長,對于年輕的后生不放在眼里,對于青宮之覡的身份,更帶著敵意。
將左臂擱在大腿上,青南無意識間做出與玄旸一樣的坐姿,他說:“如果世間只有智者與愚人這兩種人,我確實(shí)不是智者,那想必覡申是智者?”
覡申語塞。
羽原似乎有些不耐煩,看向覡申:“你們二人還沒爭出結(jié)果?”
覡申身形一頓,將上半身傾向羽原:“我二人不過是各說各話,還得由執(zhí)鉞者定奪?!?br>
“拉下去,把兩條腿砍了?!庇鹪瓍挓┑?fù)]下手。
理竟被侍衛(wèi)拖走,他始終未發(fā)一言,此時,兩個在芭蕉樹旁玩陀螺的男孩已經(jīng)從爭吵變作打架,沒有人勸阻,侍從習(xí)以為常。
覡申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意識到這場爭辯,是自己輸了。
“覡鷺,我召你來,是想讓你傳授我兩個弟弟《歷歌》?!庇鹪泻兯诘奈恢猛度ヒ谎?,他應(yīng)該看見其中一個男孩將拳頭打在另一個男孩的臉上,卻視若無睹,繼續(xù)說:“我年少時,羽邑的覡鸛也教過我《歷歌》,他是位不錯的老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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