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發(fā)動,秦霄取出薄毯,“怎么這么怕冷?!彼麄壬碚w在江一眠身上,江一眠一把扯了過來。
其實上一世江一眠被秦霄扔出別墅后,他曾想過無數(shù)遍,再次見到秦霄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以這樣的方式相見,是江一眠沒想到的。魔鬼就在咫尺,對秦霄的恨意,還有對秦霄骨子里的恐懼,讓他產(chǎn)生強烈的生理不適。
盡管裹著薄毯,卻還是覺得很冷,江一眠忍著惡心和幻痛,不自覺地又往角落里縮了縮。
“今天話怎么這么少?”秦霄盯著他看,不依不饒。
“您說過,不喜歡話多的人?!苯幻咚阏脚c他說了話。
“可江管家你不一樣,”他湊過來,笑著耳語,“你是我喜歡的人。”
“大少爺!”江一眠側眸看了他一眼,淺棕的眸色透出不屬于十八歲的成熟與凌厲,還有恨意,可只一秒,又被無法擺脫的恐懼所淹沒。
江一眠迅速收回目光,“別這么說。”
或許是做傅夫人的那五年,傅承焰將自己縱容壞了。江一眠雖恨,卻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敢直視魔鬼的眼睛,甚至還帶著些許審視,語氣呵斥。
上一世他在秦霄面前聽話慣了,秦霄說一他不敢說二。秦霄皺眉,他就得賠罪。秦霄生氣,他就得受罰。明明是愛人的關系,還保持著主仆的階級,曾讓他患得患失備受折磨,陷入不斷自我懷疑的漩渦,直到被一腳踢開,方才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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