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跪在殘月腿下,哀哀辯解道,“兵爺,不可能是他呀。他是我們這兒最不受待見的,剛賣到明月樓的時候,死活不聽話,非要跟客人拼拳腳,他那弱的像根柳枝子似的,一推就倒了,我也勸他安安生生待客,他不聽,非要不自量力,跟客人拼打,挨了不知道多少頓打,到現(xiàn)在都是這個死性子。”
老鴇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竟越說越興奮,眉毛高高的吊起來,
“后來,他這天天拳打腳踢雞飛狗跳,叫的凄慘,實在是吵人了,客人不高興,我只好使了個法子把他毒啞了。”老鴇臉上浮現(xiàn)出洋洋得意的神情,真真覺得自己明智。
古鴻意在旁邊靜靜聽著,強壓著心頭一口氣,擺出的仍是平靜的神色。
“誒呦,兵爺,你看我話都說偏了。白大俠那號,謫仙一樣的人物,天神一樣的拳腳,怎么會是他這樣弱不啦唧的煩人玩意?!?br>
老鴇瞪一眼白行玉,不輕不重道,“你也是真真晦氣,把兵爺引過來,累著兵爺就算了,還壞了明月樓一年一度的花朝節(jié),賠錢玩意。當初是看你長的好,才留下你來,真心實意教你待客,不領(lǐng)情的,早該把你踢了?!?br>
殘月若有所思,凝視著掌中顫抖不已的酌骨引,“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殘月嘆了口氣,瞥一眼老鴇,語氣無奈,“可是,我總得向盟主交差。
酌骨引已經(jīng)一年沒有任何動靜了,今夜,我不可能就這樣白白錯過抓住白幽人的大好機會?!?br>
殘月將劍咻地抬起,直直對著白行玉的眸子,“賣笑的,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白幽人,在哪里!”回答他的是啞巴平靜無波的眸子,一潭死水般。
殘月心中惱火,卻也沒法子強迫一個啞巴開口說話,只能狠狠咬著牙關(guān)。忽然,殘月想到了什么,眼尾饒有興味的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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