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結(jié)婚了?還是說童年生活不幸?”
對方并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不是誰都有資格結(jié)婚。知道自己會出軌的人在婚姻里當變色龍,又再出去覓食,不是更讓人不齒?!?br>
歐靜荷在對話里也不肯認輸:“誰也不是一開始就愿意做變色龍,對愛有憧憬的人才會結(jié)婚——你究竟是多么自私又不敬畏愛情?!?br>
夜里十二點,糖水鋪沒有新的顧客來,歐靜荷和廚師服務(wù)生道了別,關(guān)了糖水鋪準備洗澡看書睡覺。不能服老,總要把的習(xí)慣撿回來。剛拎著鏈鎖準備鎖住大門,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門口嚇了她一跳,鄭擇演穿過鐵門去抓她的手:“是我?!?br>
歐靜荷嚇得臉色煞白:“半夜突然這樣過來很嚇人?!?br>
“我想喝酒?!?br>
“打烊了?!?br>
“不要對我這么有敵意,我只是來喝杯酒,而且——我想見你?!?br>
他知道只要說出這句話,歐靜荷就一定會開門。他不會說出自己洗過澡穿戴整齊去了喻之美的樓下,站在單元樓下就聽見簡兆文和喻之美在露臺喝酒說笑,更不會說簡兆文喝醉了正在不停地表白,這段戀愛,他似乎沒等入場就直接出局;他也想不透出了門就拐到糖水鋪,退而求其次并不可恥,卻又像是想證實什么,腳步越來越快,聽到鐵門關(guān)起的聲音幾乎是大步跨到門口,握住即將消失在黑夜的手。
歐靜荷鎖了大門,給了鄭擇演一杯長島冰茶,讓他喝完再叫自己開門,自己徑自上了三樓。鄭擇演捏著酒杯上三樓,歐靜荷正彎腰整理地上的書。帶著小陽臺,挑高奇高的老房子里,優(yōu)雅的女人擁有一間擺滿書的頂樓,不炫耀又不再招搖,只用紙巾一點點擦拭在路邊弄臟的書頁,動作細心又溫柔。
她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虛浮。他從背后抱住暖黃色燈光下的女人,這一抱與往常有些不同。他突然很想知道對方的過去,青春期里的故事,曾經(jīng)愛過什么樣的人。而歐靜荷笑了:“追到這兒來,你我究竟誰更欲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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