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兆文嘴里的茶差點噴出來。
“有事叫我就說事情,私密性這么好,有什么驚天大秘密?!?br>
“之前你為什么不要期權?是不看好晝夜的業(yè)務,還是并不準備做很久?”
“單純不想把自己拴在一件事上。而且再換工作,很多公司要求不能是同類型公司的股東,股東多了的話,撤期權不是那么容易。”
“機智啊。所以還是不打算在晝夜長做?!?br>
寇瀟食量不大,只給自己倒酒:“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打算,當下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夠了。憑我對你的了解,你現(xiàn)在也不看好直播的業(yè)務,只是和那么多股東爭斗沒有必要,不是嗎?”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從a輪到b輪的兩家投資人在投資過程中都看中晝夜的產(chǎn)品,唯獨中意簡兆文的那位負責人,也就是vicky的父親,已經(jīng)不再在青凖資本任職,剩下的成員里沒有特別喜歡簡兆文的人,覺得他一意孤行,只會燒錢,不擅長在風口上借勢起飛。提出直播業(yè)務以來,兩家投資人像擰成了一個聲音在給簡兆文施壓,因為股權比重不高,不停地用其他的方式打壓簡兆文在公司的威信力。簡兆文沒見過這么詭異的爭斗方式,明明是出資來想要讓晝夜發(fā)展,到頭來卻一直在拉低整體的工作效率。寇瀟看著滿墻的酒,睿智地說:“也許有的時候投資并不是為了讓你變強,而是不超過其他競爭者。之前我在前公司時見過投資人買掉做戀愛聊天室的同類產(chǎn)品,不開展任何業(yè)務也不分廣告,就是為了拖死對方。這也沒有什么別的原因,大公司的派系斗爭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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