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有這么大的惡意吧?”簡兆文握著酒杯皺緊眉頭,房間里的一切接近靜止,只剩下壽司師傅捏壽司。
“你還剩下百分之五十的股權(quán),如果我是你,我會想想究竟要怎么做——更強勢地把握權(quán)力,繼續(xù)融資稀釋自己,或者把晝夜交給更強的人,自己另謀出路,這些都指向不同的方向?!笨転t說到這兒笑了:“是不是覺得創(chuàng)業(yè)這個游戲,越往上爬越復(fù)雜?”
簡兆文一時有些錯愕:“我總覺得在前面的哪一步走錯了。”
“沒什么錯不錯的,大公司到后面都是資本的較量和人性的角力,雷正喜歡說垂直市場,但其實背后,都是人和政策,我們?nèi)ソo它定義并不起作用。你這么聰明,一定懂得我在說什么。”
簡兆文默默地把酒喝完:“下周看到心理求助區(qū)的事情,你跟我還有歐靜荷聊一聊?!?br>
“沒問題?!?br>
房間再次恢復(fù)安靜。簡兆文已經(jīng)習(xí)慣了持續(xù)的冷場,雖然猜不透寇瀟的過去,至少可以給予尊重。而寇瀟站起身拿起手包:“沒什么事情了吧?那我走了?!?br>
這話依舊讓簡兆文煩躁:“坐下!”
“再這樣算加班?!?br>
“錢錢錢錢,一天到晚就知道提錢,聊完工作就走,我究竟是有多討厭?”
寇瀟輕輕一笑:“別拿我當(dāng)雷正,雷正會縱容你任性,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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