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著,穿過狹小的堂屋,踩著木梯子上到二樓,紺音大剌剌地走近他的臥室里,很熟稔似的往地上一坐,望著他的深藍色眼眸睜得渾圓。
“我為什么要跟著你進房間?”她指了指自己,把他剛說出的問題重復了一邊,這才說,“哪有什么為什么,到了你睡覺的時候,我不都是在你身邊的嗎?”
在她還是刀的日子里,夜晚義勇入眠時,她就是被擺在他身邊的。大多數時候他還會抱著刀入睡,以免在睡夢中遇襲。
現(xiàn)在紺音倒是不想被他摟著睡覺啦,但如果他非要這么做的話也不是不行。以前的做派,她也還是會繼續(xù)貫徹。而義勇直到今晚才意識到這件事有多么不對勁。
他總算知道為什么在蝶屋的時候,她每晚都坐在自己床邊的地上休息了——那時候他只注意到紺音夜晚不需要睡覺這回事了。
不需要睡眠也能保持充沛的精力,這究竟是怎么實現(xiàn)的?義勇還沒參透其中的奧秘。
不過很明顯,今晚的日輪刀小姐依舊不需要睡眠或是美夢。她只歪頭看他,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沉默搞得有些迷茫了。
“我不能這么做嗎?”紺音問他。
“……嗯。不太合適。”這是他深思熟慮之后給出的答復,“你可以去這里的任何一間房間,想做什么都可以,但……”
“那我要待在你這里!”
不等他說完,紺音急急地搶過話頭,可惜這也無法阻止義勇的后半句話。
“但待在我的房間里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究竟是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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