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她可沒有忘記義勇說過的,隨意對他人付諸暴力是不對的但在紺音問他為什么第一次見面時非要用自己狠狠敲暈炭治郎的時候,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除非是遇到了非出手不可的時刻。
在紺音看來,現在絕對就是必須出手——啊不對,既然要把這家伙踹下去,那應該是出腳才對——的時刻了!
屏住呼吸,藏起所有氣息。她小步小步地靠近小氣男人的寬大后背,勾起的右腿蓄勢待發(fā),只待下一個瞬間就要彈到他的身上了。如果不是義勇忽然碰了碰她,這番精妙的偷襲絕對能夠成功的。
“我們回去吃吧?!彼麊问滞兄哪峭肜?,擺在最頂上的三片叉燒肉躺得穩(wěn)穩(wěn)當當,“老板說可以明天再把碗還回來?!?br>
紺音眨眨眼,低頭瞄了瞄手中巨大沉重的湯碗,又抬眸盯著義勇。從他一如既往的平淡面孔來看,這個提議確實不是個玩笑。
其實一碗拉面不算多沉,面館離家也沒有太遠,可非要端著面走回家,這就有點煩人了。不僅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擔心湯汁是不是會灑出來,還要為拉面添上一整條小路的灰塵當作佐料。這么想著,她就不情愿動身了。
還不如先一腳把面前這個占著位置不走的家伙踹開更方便呢!
這么想著,紺音忍不住又把腿抬了起來,可惜下一秒就悻悻地放回去了。
總覺得要是真付諸暴力了,肯定會被義勇罵的——雖然他從未罵過自己。
不能用直接且不禮貌的方式解決問題,也不樂意端著碗走過長長的一段路,看來只能開動下硬梆梆的腦袋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說實在的,兩全其美總是難以實現,不過折中的解決方式總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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