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忽然閃過一絲念頭,程雨瑤愣了愣后自嘲地想起一句不合時宜的話,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桌箱里還有剩下的藥,只要劑量夠大,應(yīng)該很高的幾率成功。
她神sE自若地從桌箱里翻找出兩盒藥,掀開紙蓋取出所有的鋁箔板,低著頭把里面的藥一顆顆掰出來。
白sE的藥片和綠sE的膠囊捏在掌心里有些黏手,她拿了張紙巾墊在桌箱里,把兩大把藥攤開。
杯子里所剩不多的水已經(jīng)涼透了,她就著那點兒水艱難地咽下了所有的藥,平日里避之不及的怪異甜味在口腔里擴散開,吞咽的時候下意識反胃,但強行噎進去后發(fā)現(xiàn)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忍。
她想,或許很多事都是這樣。
是她太過懦弱,把簡單的事情臆想得太過困難。明明很輕松可以辦到,明明普通的正常人都可以做到,可以忍耐,她卻不能。
好在、好在還剩一條屬于膽小鬼可以選擇的路留給她退縮。
程雨瑤從日記上撕了頁空白的紙下來,簡單交代了流浪貓的貓窩被自己挪到了什么地方,把這張紙疊起來放在姜寧的桌箱里,她回來時應(yīng)該一眼就能看見。
下課的鈴聲正好敲響,她拿上日記本去年級辦公室里找班主任隨便編了個理由寫假條。
班主任也沒有過多詢問,只叮囑了她幾句好好休息,拿起筆龍飛鳳舞地簽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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