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是個很讓人省心的男人,一聲不吭的乖乖上藥,也很聽話不會亂動,只在能力范圍內幫忙做一些雜務,比如清理打掃洗刷碗筷之類。
宋椒已經(jīng)算是比較細心整潔的女生,然而在家務天賦之上,和余相比仍舊略顯遜色,以至于讓傷員承擔去了將近半數(shù)的工作。
這段空下來的時間,能夠讓宋椒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有機會學習這個國家的語言與文字,不再做睜眼瞎。
聽說她要自學文字,店主姐姐特地搬來了倉庫里的書桌,放在狹窄的房間里,剛好將小小的空間塞得滿滿當當。她最喜歡的時間就是在下班之后入睡之前,自己坐在書桌面前看啟蒙書本,而溫順的男人坐在床腳打毛衣。
男人不認字,但話說的清楚,聲音也悅耳動聽,她指著書上的圖片戳他,他就會停下來,告訴她圖上事物的讀音。盡管這個方法可能不會太準確,但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情況。
這里的移動電話尚未普及,身邊的人也只有店主有一臺按鍵機,用來談生意用。店里有一臺笨重的彩色電視,播放一些無聊至極的節(jié)目,不過用來當做了解這個世界的窗口,倒是有幾分可取之處。
余不知道小妻主這么努力的學認字是想要做什么,只是聽店主的調笑,猜測她是想要去考大學。
他生活在貧民區(qū),自然對學校沒什么過多的了解,姐姐還有那個人也都不識字,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根本沒想到要去學這些。認字對他們這種生活在底層的平民來說并沒有用,那些考上大學的社會精英,和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念大學不僅需要足夠的知識儲備,還需要錢,很多的錢。大多數(shù)女人都早早的娶夫生女,孩子夫郎都是負擔,根本沒有閑錢去搞這些。
年近二十不娶夫,存錢認字素質高,店主的猜測很有道理,她分明就是打算要念書深造的,結果卻在半途用全部積蓄買了他回來。店主夫郎曾半開玩笑的問他,是如何勾引到心如止水的宋椒的。
他哪里有這種本事,長得一般,年紀也大,無非就是妻主單純又心善,才會被騙到買下了他這種沒用的男人。
“妻主,為什么要買下奴呢?”打著毛衣的男人終于按耐不住,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宋椒,手指交纏扭成一團糾結的麻花。
“很乖,你看起來。”男人很少主動找她說話,難得發(fā)問,宋椒表情依舊呆呆的,好脾氣的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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