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文將頭扭過一邊:“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要他當下面那個這輩子都不可能,他永遠都只能是上面那個,就算是牧嘉實要插他也不行,這簡直是荒唐。
牧嘉實沒將男人的話放在心上,他也只是隨口一提想不到這男人反應竟然那么的大,管他呢,只要自己爽就行,少年的身體還在起伏,稚嫩嫣紅的穴口還在反復的吞吐大肉棒,好舒服好爽,他要噴水了,透明的淫水澆撒在男人龜頭上面。
牧嘉實高潮后無力的癱軟在男人的胸懷里,傅季文還沒射精,他掐住少年的細腰用力的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嫣紅流水的穴內,少年嗯嗯啊啊的嬌喘,他不想要了,“我……啊……我已經高潮了不要了。”
傅季文冷沉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少年。
男人跟一條狼狗一樣對牧嘉實進行狠戾的爆肏,掐住少年纖細的腰肢用力的將粗大的肉棒插入穴內,少年被上下顛動噴水,他的肉棒也被男人擼動射精,少年的女穴再一次高潮噴出淫水,雙腿在劇烈的抽搐,合不攏,嫣紅的穴不斷吐水。
兩人性愛過后,房間里殘存曖昧淫蕩的氣息,傅季文不舍得將穴內的肉棒拔出來,他將肉棒塞在少年的穴內,粗糙的大掌包裹住少年白皙的手,男人迷戀貪婪的吸牧嘉實身上的氣息:“你記起多少?”
“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牧嘉實沒有動,肉棒插在穴內摩擦穴內的軟肉很舒服。
傅季文輕笑:“真不愧是你,只記起這點就敢說要肏我,你要全部記起來是不是要殺了我呢?”要按照牧嘉實以前的性格十成十是要殺傅季文的,連帶著肏過他的所有男人都一起殺,這條瘋狗什么都干的出來,常見血腥,正常人都是避而遠之,傅季文卻很想要接近靠近少年。
牧嘉實低著頭沉默望著男人手背處的紋身,他轉移話題:“為什么紋蝴蝶?”
“牧嘉實喜歡蝴蝶。”傅季文毫不掩飾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深處的話,這就是為牧嘉實而紋,少年摩挲男人手背的蝴蝶紋身:“喜歡我,剛開始來我家又要揍我?”
“你害我家破產。”傅季文溫聲。
牧嘉實:“你知道我一定會想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