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想醒?」
「因為醒來就必須要回到現(xiàn)實。」
有時他總會在任曉的雙眼里,錯以為看見了何奕的身影,那其中的兩人究竟有幾分相似,秦子騰看不明白,卻也在不知不覺里把自己當成了蘇遠。
入秋的風,帶點蕭索有些微涼。在徐風吹拂下,任曉身上的醉意早已不復見。
任曉的身子單薄,又沒帶外套,剛從溫暖的室內離開,冷風一吹立刻打起哆嗦。
秦子騰見狀,便將他的手輕輕地覆蓋住他微顫的指尖。任曉明顯一顫,想伸回手卻被對方緊緊套牢。
他的手很纖細,和一般男孩的手大不相同,就像從小生長在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環(huán)境,那雙手是璞玉雕琢而成。
秦子騰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就想捧著一件高級的藝術品,就怕一不小心,會連同彼此之間的情感一起碎去。
任曉先是有些恍惚,似想說些什麼,卻又害怕彼此之間的話語在這一刻產(chǎn)生細微的裂痕。
然而最終他還是選擇收回了手,刻意退開一步保持與秦子騰的距離。
他的雙眼早已恢復初相遇是那雙冷漠的眼,他認真且嚴肅地詢問:「秦子騰,你現(xiàn)在是蘇遠還是秦子騰,你分得清嗎?」
秦子騰眼神為黯,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開從何說起。
任曉見狀只是露出一抹淡然又苦澀的笑。「果然,新人就是無法適應,別想太多,久了自然會出戲。」他像是個大前輩一樣,用理所當然的口氣教導著,讓秦子騰感覺彷佛自己的感情在對方的眼里,僅僅是不足為題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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