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蘊任由比自己高上一頭的男人在懷里不住拱弄,只感覺心臟似乎被貓爪撓了一下,酥麻的癢意讓他有些意亂情迷,推開人的動作軟綿綿的,倒像是在欲拒還迎,無聲的邀請。程冉無聲的咽了咽口水,埋下頭狠狠吸了幾下,不過終究忍住了沒有就這樣將簡蘊扒光操上一頓,而是克制的松開了手,重新開始幫他整理下身。
程總的愛妻可不只表現(xiàn)在對于妻子不正常的性欲上,即便他很多時候恨不得一輩子把簡蘊關在調教室里讓他變成一個腦子里除了雞巴什么也沒有的廢物婊子,但他知道簡蘊不應該過那樣的生活,所以兩人結婚這么多年了,他就連讓簡蘊上班遲到這種事都沒有做過。
半個小時后,程冉的車停在了學校附近的街角,簡蘊下了車,吻了吻他后步行進了學校。
簡蘊不太喜歡炫富,再加上工作性質的原因一直比較低調,所以程冉的豪車基本不會直接停在校門口,最后一段路簡蘊一直都是自己走過去。
然而,今天簡教授的神情稍微有些奇怪。
筆直的雙腿不自然的顫抖著,細窄的腰身繃得很緊,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么,從校門口到辦公室的幾百米距離,簡蘊只感覺經歷了一場酷刑一般,就連眼眶都微微有些發(fā)紅了。可即便如此,一路上他還是得維持溫和的笑意,和路過的學生同事們打招呼,一直到反鎖上辦公室的門,他才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瞬間癱軟了下來。
那些眼巴巴湊上來和他問好的孩子們不會知道,簡蘊剪裁得體的修身長褲里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垂在體外縮不回去的騷肉被殘忍的拉出來了更多,為了防止過度牽拉摩擦會受傷,一個軟材質的硅膠保護套被戴在了它的上面,將整坨脫垂的騷肉嚴絲合縫的包裹了起來,雖然掛在兩腿之間,卻不至于會被紙尿褲磨得紅腫破皮了。
然而,看似是為了保護逼肉的套子實際上是一件折磨人的淫具,如若將它翻開便會發(fā)現(xiàn),保護套內部居然覆蓋著一層密密麻麻的軟刺。
此時此刻,套子里裹滿了一層厚厚的淫藥,而隨著軟刺不斷碾磨按壓騷肉,帶來無數(shù)細小到肉眼不可見的傷口,藥液也隨之盡數(shù)滲透進了本就敏感的黏膜之中,簡蘊只覺得仿佛有無數(shù)螞蟻正在一點點啃噬自己的騷肉,很癢…很痛,可那保護套是定制的款式,如果不使用軟化劑根本無法輕松摘下,他只能僵硬著身子,如同被操得合不攏的蕩婦一樣張著腿行動,渾圓的屁股被迫微微撅著,淫蕩的姿態(tài)暴露無遺。
今天簡蘊的課是第二節(jié),他只能在身下墊了一塊柔軟的枕頭,艱難又痛苦的在工位上坐了下來。之后的一個小時里,他無數(shù)次想要將手伸進褲子里搓一搓腫脹酸軟的下身,然而程冉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告訴他今天不可以私自將紙尿褲脫下來,而是要等到課間的時候,去衛(wèi)生間里和他視頻通話,當著他的面打開給他看。
簡蘊沒有辦法,只能在椅子上不住磨蹭著,苦苦熬到了上課的時間。他就這樣盯著酡紅一片的臉頰,拿起教案來到了教學樓,強裝鎮(zhèn)定的和同學們問過好后,開始了一天的課程。
講課時的簡蘊十分投入,這能讓他一定程度的忽略掉身體的不適。只可惜,今天正好到了小組演講的時間,簡蘊需要坐在臺下給學生打分,而離開了人們的視線后,緊張的情緒褪去,下身難耐的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讓簡蘊神情發(fā)癡,整個人流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淫蕩媚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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