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很快過去了幾個月。
夏眠入府時是秋天,轉(zhuǎn)眼便到了隆冬。
這段時間鄭家發(fā)生了一件大變故,鄭家的老夫人,也就是鄭庭的母親病倒了,鄭庭找來醫(yī)生診脈,說是很可能撐不過明年春天。
對于鄭庭成家這件事,老夫人一直都是最上心的。原本他有些看不上既是個庶出,還是個男人的夏眠,還指望著過幾年能給鄭庭物色個更好的正妻,可眼見著自己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兒子和夏眠又像是看對了眼,相處的還算融洽,于是大手一揮,將鄭庭二人叫到自己床前,提起了早日將夏眠扶正的事。
鄭庭本就不喜歡后院里太多人,吵吵鬧鬧的不像樣子,于是十分欣然的同意了,也對夏眠許諾以后不會再納別人,至于夏眠…作為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他怎么會有不愿意的道理,連忙跪下給老夫人磕了幾個頭,于是這事就定下來了。
自從老夫人生病后,家宅的事情就正式交到了夏眠的手中,賬本,庫房的鑰匙包括家中幾個鋪子的事情都是需要他負責的。夏眠從前沒學過這些,只能勉強認識幾個簡單的字,不過他人聰明,也勤奮好學,沒過多久就能將家事料理的有模有樣,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大年二十九,窗外大雪紛飛。夏眠裹著一件柔軟的狐裘,縮在榻上讀著一本詩集。呼嘯的寒風將窗戶吹得框框作響,房間里卻溫暖的像是春天一般,桌子上放著鄭庭給他從皇宮里帶回來的精美糕點,油燈忽明忽暗,夏眠白皙的肌膚被鍍上了一層暖黃色的光。
鄭庭掀開簾子進來時,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幕。漂亮水靈的美人長腿交疊,懶洋洋的靠坐在一只軟枕上,這幾個月他被養(yǎng)得長了些肉,原本窄小瘦削的兩腮圓潤了起來,黑發(fā)蓄得更長了,如同緞子一般散落在肩頭,鄭庭人還在門邊便嗅到了好聞的香氣。
“真刻苦啊夫人,這么晚了還不休息?”
鄭庭隨手解開外衣,脫了鞋上榻,夏眠低低地嗯了一聲,屁股挪了挪給他讓開了個位置,鄭庭順手將人摟進自己懷里,冰涼的大手探進夏眠溫熱的脖頸里,冰得他哎呀哎呀叫了起來,臉上掛了幾分嗔怒的緋紅。
手中的書本被抽了出來,扔到一旁的案幾上,夏眠媚眼如絲地看了鄭庭一眼,乖乖在他懷中躺了下來,狐裘松開,露出了大片赤裸白皙的肩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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